彼岸
这里,
最有益于健康的
不是所谓
先进的科技、
优良的环境、
丰富的物质、
方便的生活,
而是女人
往往会面带微笑,
大大方方
跟走近的陌生人
打招呼:
“嗨!”
“你好吗?”
尤其年轻美丽的笑脸
就好像路边的花朵
自然绽放,
令人心情舒畅,
暂时忘却
烦恼
和
妄想。
那边,
我们的女人
却从不随随便便
展露笑容――
尤其对陌生人。
她们的脸
挂着积久的病态,
好像上了农药
以防治病虫害;
她们的笑
是盆栽的花朵,
藏在自家的阳台,
若开在路边,
纵使不
引祸招灾
也会让人觉得
非常
奇怪。
2005.11.1;2006.8.30-9.3.
在书店里
目光从林立的书架间抬起,
蓦然与一双美目相对。
那张白脸会让人想起
“除却巫山不是云”
这样凄美的诗句;
即使这整座大厦里的书籍
都是我一人所写,
也筑不成通向她的阶梯;
都用来造一间黄金屋,
也藏不住那张
引领我们上升的容颜。
她跟着她的母亲
踏上自动扶梯
像白云似的上升而去。
那发福的妇人
得把她递交给一个
靠得住的男人
好好保管:
那双眼像一对宝石
令见过她的人
念念不忘。
有人把她的光彩
藏进一本书里,
取命叫“洛丽塔”。
2006-11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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